还不如将她赏给我，现在弄这一出，本王也嫌脏！”
周围有人跃跃欲试，“话说，我还从未玩过灵鲛呢，也不知它与家里的小妾相比，哪个让我更快活！”
“那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！”
“对！反正她也被下了药，就当是个免费的妓子了！”
那人犹豫地看了萧楚河一眼。
萧楚河摆了摆手，“别玩出人命，其他的你们随意。”
一听到“你们”二字，人群瞬间躁动起来。
这下子，不止那个男子，更是有陆陆续续的人朝我走来。
那些油腻又猥琐的眼神落在我身上，如有实质一般，将我牢牢盯在原地。
他们争先恐后地扑在我身上，粗粝的手掌在我身上胡乱摸着，污浊的喘息声让我浑身发麻。
我定定地望着萧楚河，无声地说了一句话，“萧楚河，我是姜渔。”
他却嘲讽道：“是不是很爽？别这么看我，你该感谢孤才对。”
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。
萧楚河，我恨你。
我绝不会原谅你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一阵急促地马蹄声响起，有人高声吼道：“让开！快让开！”
“皇上！您可真让奴才好找！皇后娘娘不见了！”

？别以为你像阿渔那样看我，孤就会心软！”
“能化成人形又如何？不过是案板上待宰的鱼肉罢了！根本不及孤的阿渔一根毫毛！”
五王爷和七王爷面色微讪，“皇兄对皇嫂真是一往情深啊！”
我掉进桶里。
过度的疼痛让我的尾尖不受控制地抽搐着，溅起的水花打在脸上，口中的咸涩不知是泪还是血。
萧楚河，我真的好痛好痛啊。
可他听不见，正忙着讨好身旁的许青青，“青青，听说灵鲛的内丹经过密炼后可制成驻颜丹，届时，孤一定为你奉上。”
我绝望不已。
萧楚河，你真的爱我吗？
可你若真的爱我，又怎么会连我都认不出来？
水温越来越烫。
我逐渐失去挣扎的力气。
许青青挑衅地扫了我一眼，娇声说道：“皇上厚爱，妾身感激不尽，只是此等稀世珍宝，妾身惶恐不敢独吞……若能与皇上同享，妾身也心满意足了。”
萧楚河宠溺地看着她，“既如此，那孤就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在几位王爷的起哄声中，许青青走到我面前，笑得眉眼弯弯，“皇后娘娘，被最爱的人伤害的滋味如何呀？”
“我就是要你亲眼看着，你爱的人是如何杀了你，又是如何将我捧上云霄的。”
“你可知你之前为何怀上了又小产了吗？那是因为，我和他说，我会吃醋，我见不得别的女人为他怀孕呀。”
“让你流产的秘药，还是他舍了一座城池才与巫族的人换来的呢。”
她的每句话就像淬毒的箭，直直穿透了我的心脏。
许青青满意地欣赏着我的狼狈。
牙子见我没了动静，从桶里将我捞出。
下一瞬，冰冷的庖刀已斜斜切入腹部鳞片的缝隙。
灵鲛若是没了鳞片的庇护，便只能任人宰割了。
我不甘心就这样死去。
于是，我拼命地朝萧楚河的方向挪去，调动浑身的灵力想要化成人形。
就在我的手快碰到萧楚河的衣角时，他一脚狠狠踹在我的胸口上，大概觉得不够，他竟然活生生踩断了我的鲛尾。
“你可真够贱的！死到临头了还想勾引孤！”
“继续啊，没了尾巴，我看你还怎么勾引！”
他眸若寒冰，浑身充
见状，拿着刀飞快地在我身上刮着鳞片。
“听说剥鳞时越痛，灵鲛的肉就越鲜美。各位贵人，再等等草民，这灵鲛马上就能下锅了！”
痛，太痛了。
萧楚河，你知不知道，我快要死了。
是你亲......
满戾气。
钻心的剧痛袭来，我再也忍不住凄厉地惨叫出声。
萧楚河的神色瞬间变得无措，“不对，这声音，明明就是阿渔的……”
3
“难道你是阿渔？可是，阿渔明明在皇宫睡觉啊，为了保护她，孤还派了不少暗卫守着宫殿，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……”
望着他思索的模样，我的心里忽然生出几分希冀。
萧楚河，我便是阿渔啊，你快救救我……
许青青却忽然捂住他的耳朵，一脸正色道：“皇上，皇后姐姐虽出身灵鲛一族，可东海的灵鲛数以万计啊！”
“你可千万别着了这孽畜的道了！众人皆知，它们惯会用幻术迷惑人的心智，你看它浑身冒着蓝色的光，定是在施法！你别再听它发出的声音。”
萧楚河茫然的神情逐渐恢复阴鸷。
“看来，刚刚是孤对你太仁慈了。”
“既然你这么想勾引孤，那孤就让你多活些时辰！来人！给孤动手！”
身后两个护卫手里各自握着一个小玉瓶。
我浑身一颤。
那个小瓶子我曾经在萧楚河的书房里见过，那是专门拿来对付灵鲛的。
只要将瓶子里的药液灌进灵鲛口中，灵鲛便会丧失所有灵力，浑身如同被烈火炙烤，生不如死。
曾经我开玩笑问萧楚河，若是有朝一日他厌倦了我，会不会拿那药水灌我。
那时的他眼中满是紧张，“阿渔，孤那么爱你，怎么舍得灌你喝那惨无人寰的毒药！”
可现在，他正搂着许青青，冷眼看着这一幕。
我的心，忽然就死了。
我不断闪躲，却被其中一个护卫扣住嘴巴，药汁瞬间流进我的喉咙。
腥苦之味伴随着灼烧感蜿蜒而下直入胃脘。
我的眼泪顺着空荡荡的眼眶滚落，身体剧烈地挣扎着，直到药水的作用蔓延至全身，我仿佛被抽去筋骨，无力地瘫在地上。
萧楚河又让人端来一盆矾水，命令道：“给我浇在这孽畜的断尾上面！”
矾水浇下去，我尾部的皮肉瞬间焦糊，蚀骨的疼痛如千万把烧红的刀同时剜入尾骨，我痛苦地闷哼一声，竟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萧楚河用脚尖踢了踢我的身子，沉声道：“不会就这样死了吧？”
牙子
人话，别提写字。
是萧楚河不厌其烦地教我，直到我学会为止。
和他待久了，我写得最好的一句话便是：姜渔心悦萧楚河。
等萧楚河忙完回来了，便会将我压在桌上亲，恨不得将我揉进骨子里，“阿渔，孤也爱你。”
可现在，望着他满心满眼都是许青青的模样，我如同被重物砸中胸腔，闷痛不已。
原来，他每次都和别的女人厮混过后再来说爱我。
原来，我拼命学会的人间情话，在他眼里，还不如陪伴另一个女人，讨她欢心。
五王爷眯了眯眼，“皇兄，若是你给皇嫂下的药药效过了，她醒了可怎办？”
萧楚河的手在许青青身上不安分地抚摸着。
“不会，孤这回下的可是平日里的十倍，青青没来过鬼市，孤今日就要陪她玩个尽兴。”
“毕竟青青比不得阿渔，她只有孤。”
“但阿渔身为孤的皇后，在宫中自是有许多人陪着，孤在不在都无所谓。”
我悲恸不已。
原来竟是如此。
难怪这几年来，我的身子越来越虚弱，有时甚至连灵力都使不上来。
萧楚河，你可知，我的身子快被你毁掉了。
七王爷将我从水里捞起来，“我越瞧越觉得这灵鲛通人性，这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人，莫不是知道要成为盘中餐，才这般哀怨？”
五王爷浑浊的眼底翻涌着欲望，“你别说，它若真有上千年灵力，应该能化成人了吧？”
“像这般水灵模样，真化作人来，怕不是要把本王的魂儿都勾了去......”
2
牙子顺着五王爷的话继续讲，“那是自然，贵人若是真能降住她，夜里枕着这等仙物入眠，便是大罗金仙的日子也不换呐！”
“小的还知道些秘术，能让这仙物彻底服帖，保管比扬州瘦马还听话。”
“只不过，那是另外的价钱……”
五王爷和七王爷对视一眼，同时发出下流的笑声。
“皇兄听见没？你真舍得把这灵鲛杀了给青青姑娘补身子？”
“啧啧，依我看，还不如先让你快活几回再动手！”
萧楚河倏地对上我的眼神，脸色骤变，抄起架上的剔骨刀将我的双眼挖了出来，“你到底是从哪学来这副模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