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年庄苒苒的女频言情小说《雁字回时月已沉傅嘉年庄苒苒全文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祝余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庄苒苒从书房出来,刚走到转角便被江千柔挡住了去路。“姐姐这么着急,是要去见老太太?”她不想理会,侧身走了过去。没想到,江千柔却不管不顾,拉着她的手来到楼梯旁。她微微一笑:“傅嘉年害你流产的事,你不找他讨个说法?”庄苒苒猛然看向她。江千柔果然什么都知道,那天也是故意打断医生,不让他告诉傅嘉年。一提到孩子,她的心里就像有一万根针在扎。她下意识扬起手想要扇过去,却在瞥见江千柔故意倾斜的身体时猛然清醒。对方正站在台阶边缘,只要她这一巴掌打下去,便是在众目睽睽之下“推人下楼”。她没这么傻。庄苒苒收回了停在半空中的手,声音冷得像冰。“你究竟想怎样?”江千柔见计不成,索性装都不装了。“我就是想告诉你,你不过就是认识傅嘉年比我早,才先占了傅太太的位...
“姐姐这么着急,是要去见老太太?”
她不想理会,侧身走了过去。
没想到,江千柔却不管不顾,拉着她的手来到楼梯旁。
她微微一笑:
“傅嘉年害你流产的事,你不找他讨个说法?”
庄苒苒猛然看向她。
江千柔果然什么都知道,那天也是故意打断医生,不让他告诉傅嘉年。
一提到孩子,她的心里就像有一万根针在扎。
她下意识扬起手想要扇过去,却在瞥见江千柔故意倾斜的身体时猛然清醒。
对方正站在台阶边缘,只要她这一巴掌打下去,便是在众目睽睽之下“推人下楼”。
她没这么傻。
庄苒苒收回了停在半空中的手,声音冷得像冰。
“你究竟想怎样?”
江千柔见计不成,索性装都不装了。
“我就是想告诉你,你不过就是认识傅嘉年比我早,才先占了傅太太的位置。”
“论身材、论样貌你哪点能比得过我?凭什么还能心安理得待在嘉年哥身边?”
“等我给嘉年哥生下孩子,看你还拿什么......”
话音戛然而止,庄苒苒亮起的手机屏幕映出她骤然惨白的脸。
“我劝你收起那些害人的心思。”
“刚刚我们所有的对话,我都录下来了,要是不想让傅嘉年和你的粉丝知道你丑恶嘴脸,就别再来招惹我。”
要是以前,庄苒苒听到肯定会心痛得无以复加。
但现在她已经知道了全部真相,对傅嘉年的爱意也在他一次次试探中消磨殆尽。
她早就已经麻木了。
现在她只想离开,回到原本的生活轨迹。
说完,庄苒苒转身向后院走去。
站在傅老太太门前,庄苒苒恍惚看到了三年前的傅嘉年。
暴雨夜,傅嘉年握着水果刀的手在颤抖,锋利的刀刃划破脖颈,血珠滚落染红了他的白衬衫。
“我此生非她不娶!”
傅夫人举着藤条的手僵在半空,庄苒苒在一旁看着少年满脸泪痕。
雷声在天际炸响,傅嘉年将刀刃又往前送了几分,鲜血顺着刀锋滴落在地。
僵持之际,是傅老太太拄着拐杖走了出来。
“缘聚缘散,皆随天意,就随了小年的意吧。”
思绪回笼,庄苒苒垂下眼眸。
直到现在她都想不明白,傅嘉年为了报复,竟然能够做到如此地步。
傅家最美的景色,当属后院的荷花池边。
她推着轮椅上的傅老太太,到池塘边散步。
嫁进傅家以后,祖母是唯一没有看不起她的人了。
她蹲下身,轻轻握住祖母的手。
“祖母,我以后不能再来看您了。”
话音刚落,后背突然被人狠狠一推,庄苒苒来不及放手,连带着祖母一起掉落池塘。
池水灌入她的鼻腔,呛得她眼前炸开无数金星。
她不会游泳,只能大声呼喊,企图吸引别人的注意。
“救命!”
“祖母落水了!”
“快来人!”
筋疲力尽之际,她终于看到有人纵身跳下,托着祖母奋力游向岸边。
池水渐渐没过她的头顶。
傅嘉年走后,庄苒苒也没了睡意。
她坐起身,从备忘录里找出律师的电话打了过去。
“向律师,能帮我拟份离婚协议吗?我什么都不要。”
电话那头突然嗤笑出声:
“终于肯松手了?傅嘉年可算解脱了。”
这样的话,庄苒苒不是第一次听到了。
向东,傅嘉年的好兄弟,也是他们这段孽缘的见证人。
傅嘉年回国以后,逼着她和所有朋友都断了联系。
如今想要离婚,她能找的也只有傅嘉年的兄弟,真可悲。
她望着梳妆镜里形容枯槁的人,嘴角溢出一抹苦笑:
“先替我保密。”
“一个小时后,我要见到协议。”
挂断电话后,庄苒苒又来到衣帽间。
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,包包,首饰......
都是这些年傅嘉年用来把她打扮得更符合他圈层的工具。
她打电话叫来人上门,全都估价完带走。
当那串长长的数字打进银行卡时,她竟觉得这些珠宝的重量,还不如那本写满笔迹的高中课本。
庄苒苒把银行卡放在床头,随后拿出一条素净的白裙子穿上。
临出门前,她终于等到了向东送来的离婚协议。
确定没问题后,她把那份带着油墨味的协议放进包里。
傅家老宅灯火辉煌。
傅老太太如今已经九十二岁高寿,她的寿宴几乎云集了大半个M市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觥筹交错间,谈的都是生意,都是利益交换。
一切都和庄苒苒是那么的格格不入。
庄苒苒穿过人群,一眼就看到有些微醺的傅嘉年正揽着江千柔说笑。
傅嘉年身穿黑色西装,袖口的黑曜石袖扣随着举杯动作折射出光芒。
他单手揽着身穿银色晚礼服的江千柔,低头耳语时,眼尾漫出几分难得的缱绻。
看到庄苒苒站在这里,傅嘉年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向她这边飘来。
她无意再参与他的试探,转身想走。
江千柔却在下一秒,踩着十厘米红底鞋追了上来。
“姐姐这身打扮......倒像是来奔丧的。”
庄苒苒淡淡瞥了她一眼:
“至少我不用靠抢别人丈夫博出位。”
“听说最近狗仔拍到某位小花深夜出入已婚富商别墅?要是被爆出来,可就毁了。”
说完,庄苒苒绕过气红了脸的江千柔,径直朝着傅嘉年走了过去。
“借过。”她轻声开口,扶住傅嘉年微醺的手臂。
男人身上混着威士忌与古龙水的气息扑面而来,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:“怎么才来?”
庄苒苒没有回答,扶着他来到角落。
她从包里抽出那份叠得整整齐齐的离婚协议,翻到最后一页,凑近他耳边。
“嘉年,这是妈让我拿给你签字的。”
傅嘉年眯起眼,借着酒意签下名字。
“以后别老给妈跑腿。” 他嘟囔着,酒气喷在她颈间,“你越讨好她,她越看不上你。”
话音戛然而止,庄苒苒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。
明明是她的婚姻,到头来连结束都要借着谎言、借着他人的手。
推开书房门时,傅夫人正在擦拭翡翠镯子,冷冽的目光透过镜片扫过来。
庄苒苒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轻轻推到她面前。
“阿姨,我该离开了。”
傅夫人狐疑地看了她一眼,又拿起协议翻看。
“帮你可以,但你要是敢耍花招......”
庄苒苒知道,傅夫人记恨她害得傅嘉年进了派出所,一直不让改口。
要不是傅嘉年以死相逼,她根本不可能嫁进傅家。
那时她也傻,以为用余生赎罪就能换来真心,三番两次被为难也极力忍耐。
却不知有些裂痕,从一开始就无法修补。
但现在她不想继续下去了。
“我保证。”
庄苒苒攥紧裙角,指甲几乎刺破掌心,“一个月内彻底消失,永远不再回来。”
这是她最后一次,为这场注定破碎的婚姻低头。
庄苒苒恢复意识时,发现自己正躺在傅嘉年的房间里。
她看到傅嘉年坐在床边,挣扎着想要起身。
“祖母,祖母她怎么样了?”
傅嘉年看到她醒过来,原本紧绷的肩膀突然松懈,眼中闪过一丝欣喜,又在下一秒冷了下来。
“你不配叫她祖母!”
他倾身逼近。
“你明知祖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,为什么还要把她推下水?”
说着,傅嘉年伸手掐住她的脖颈。
庄苒苒拼命掰开他的手,眼泪大颗大颗落下,砸在男人的手背上。
傅嘉年曾经跟她说过,以前他只是家里不受重视的小儿子,是祖母把他一手带大的。
他逃学、打架都只是想引起父母的注意。
但父母的目光始终在傅嘉年大哥身上,连他的生日都不记得。
后来,阴差阳错之下,傅嘉年成为了她的同桌。
看到她被人欺负,于是萌生了想要保护她的念头。
没想到两人熟了以后,她开始每天都监督他学习,带着他从倒数第一考到了班级前十。
公布成绩那天,傅嘉年终于如愿以偿,让父母出席了他的家长会。
可他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。
原来父母在长年累月的忽视下,那些虚假的关爱他早就不想要了。
回家的路上,傅嘉年告诉她。
他这辈子有祖母和她就够了!
“不是,不是我。”
庄苒苒艰难地从嘴里吐出几个字。
她知道自己的解释苍白无力,但还是想告诉傅嘉年,她真的没有做伤害祖母的事。
傅嘉年突然松开手,厌恶地看向她:
“收拾东西滚,我不想再见到你。”
“求你!让我见祖母一面!”
庄苒苒死死攥住傅嘉年的衣角,整个人从床上重重摔落。
她仰起头,声音带着哭腔:
“求你了。”
傅嘉年猛地站住,一脚踢开她的手,语气冰冷又带着怒意:
“想见祖母?”
“行!去她病床前磕头认错,把你干的那些破事都一五一十说清楚!”
庄苒苒疯狂摇头。
“嘉年,我真的没有害祖母!你相信我!”
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能让傅嘉年相信,只能不停重复着否认的话。
突然,她像是想起了什么,大喊道:
“看监控,你去看监控,监控能证明我是清白的!”
为了傅老太太的安全,当年傅嘉年让她盯着,在院子里安装了很多监控。
这或许是她唯一能洗清冤屈的办法了。
话音刚落,江千柔上前狠狠甩了她一巴掌,怒斥道:
“姐姐可真会演戏!要不是监控拍得清清楚楚,嘉年哥又怎么会知道,就是你把祖母推下水的?”
说着,将手机怼到庄苒苒眼前。
画面虽然模糊,但能清晰地看到庄苒苒攥着老太太的手说话,紧接着两人一同坠入水中。
不,不是这样的。
庄苒苒瞪大双眼,满脸不可置信,但也很快反应过来。
“这监控被人动了手脚!当时有人......”
话没说完,又一记耳光将她掀翻在地。
“装疯卖傻也要有个限度。”
傅嘉年扯松领带,眼中尽是厌恶,“来人!把这位‘庄小姐’关进地下室,没有我的允许,谁也不许放她离开!
得知傅嘉年遇到雪崩失踪,庄苒苒急火攻心流了产。
三日后救援队传来喜讯,她跌跌撞撞奔去病房,却听见里面传来他小女友的娇嗔:
“嘉年哥,听说嫂子知道你失踪在医院整整躺了三天,你却陪着我在酒店放纵了三天,要是被嫂子知道你耍了她,会不会怪你呀?”
庄苒苒呆愣在原地,寒意蔓延至全身。
原来没有雪崩,更没有失踪,一切都是傅嘉年的谎言。
她踉跄了两步,扶着墙才堪堪稳住身形。
嘴唇已经咬出了血,她又听到傅嘉年漫不经心道:
“是她对不起我在先,我试探试探怎么了?”
“更何况只要不把这件事捅到她面前,她现在只会庆幸我还活着,哪敢怪罪?”
听到这话,江千柔顺势靠在他的怀里。
“好,嘉年哥怎么说,我就怎么做,绝不会让嫂子知道一点。”
傅嘉年的手指在她身上来回摩挲。
“她这次表现不错,一个月后,合约到期你就乖乖离开,答应给你的,我一分都不会少。”
说完,男人翻身压了上去,丝毫没注意到女人偷偷攥紧的手指。
听着里面断断续续的呻吟,庄苒苒的心如坠冰窖。
手不自觉抚上平坦的小腹,那里曾经有过一个小生命。
可因为傅嘉年的谎言,她失去了人生中第一个宝宝。
她没有推门进去自取其辱,而是拖着虚弱的身体,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医院。
街道上人来人往,庄苒苒此刻却不知道该去哪。
当年父母车祸离世后,她就已经没有家了。
夏日炎炎,一声声蝉鸣将她的思绪带回了初见傅嘉年那天。
七年前的蝉鸣聒噪得让人觉得刺耳。
庄苒苒又一次被储物柜里突然出现的癞蛤蟆吓得尖叫时,储物柜铁门突然被踹得轰然作响。
染着一头金发的少年单手撑着门框,笑意不达眼底。
“欺负我同桌?”
话音刚落,他抬脚踹翻为首的男同学,揪着对方衣领狠狠撞向墙面,直到那些人连滚带爬跑远,才慢条斯理地掏出纸巾擦去手上的血迹。
看到她被吓得哭出声,傅嘉年把校服外套甩在她头上挡住眼泪。
“哭什么,以后我罩着你。”
那时庄苒苒只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,震耳欲聋。
后来,一向吊儿郎当的傅嘉年就这样保护了她整整三年。
直到毕业那天,她才发现傅嘉年的课本里密密麻麻写满同一句话:
“傅嘉年永远喜欢庄苒苒。”
这一刻,庄苒苒的心再次狂跳起来,连呼吸都漏了半拍。
高考结束后,她穿上新买的白裙赴约,却被一群小混混堵在巷子里。
挣扎间,她突然听见玫瑰坠地的闷响。
下一秒,傅嘉年冲上前和几个混混扭打在一起,他扣住混混手腕夺刀,刀锋却失控刺入对方肋间。
对方家族权势滔天,任凭傅家金条堆成山,换来的却是轻飘飘一句:
“他不是愿意为了你去死吗?我偏要你做我的女朋友。”
为了不让傅嘉年坐牢,她红着眼走到他面前,说出了那句让她痛彻心扉的话。
“傅嘉年,我和男朋友玩情趣,你凑什么热闹?从今往后,带着你的自以为是消失在我的世界里!”
她亲眼看着他的双眼瞬间变得猩红。
他哭着问她到底有什么苦衷,说他不怕坐牢,求她不要说这样伤人的话。
可庄苒苒别无选择,只能当着傅嘉年的面吻上了男人的唇,随后咬着牙转身离开。
她清楚地听见傅嘉年的嘶吼,以及他用拳头重重砸墙的声音。
但她不能回头。
那些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爱意,全都淹没在嗓子里。
后来,傅嘉年被家里押着出了国,她以为他们永远不会再见面。
直到三年前,傅嘉年回国接手傅家,然后用尽手段娶了她。
她曾无数次想要解释,却都被他冷脸打断。
“不用狡辩,我娶你不是因为爱你,而是为了折磨你。”
回过神来,庄苒苒拭去脸上的泪水,回家翻出所有证件资料,走进了派出所。
“你好,我想改名。”
填完资料,她含泪写下新的名字。
因为傅嘉年的试探,她失去了孩子,如今他们两不相欠了。
一个月后,她就能拿到全新的身份,“庄苒苒”就会彻底消失在傅嘉年的世界。
从派出所出来,天空下起了大雨。
庄苒苒将资料放进外套里藏好,冲进雨里拦下一辆出租车。
她想了想,还是决定回老家云城生活,回到那个原本她该待的地方。
以前她一心想为当年给傅嘉年带来的伤害赎罪,所以抛下了在云城打拼起来的陶瓷事业,跟着他来到了傅家。
如今她已经不欠傅嘉年什么了,也是时候捡起自己的梦想了。
她和傅嘉年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,短暂的相遇过后,终究是要分开的。
庄苒苒推开门,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两人交叠的身影。
江千柔吊带滑落肩头,嘴里咬着一颗葡萄喂到男人嘴边,傅嘉年低头吃下,满脸餍足。
庄苒苒睫毛轻颤,这场景她早已烂熟于心。
自从和傅嘉年结婚后,他的身边换过不下三十个女人。
傅嘉年说过,看她被刺痛的模样,才能压下他心底疯长的恨意。
察觉到她的目光,傅嘉年也没有闪躲,修长手指把玩着怀里女人的发丝,回望过来。
“傅太太,自己的丈夫刚从鬼门关回来,你连一句问候都没有?”
庄苒苒垂下眼眸,语气淡淡:
“傅先生美人在怀,我就不打扰您的雅兴了。”
说完,她转身就要走,身后传来傅嘉年发怒的声音。
“庄苒苒!你就一点都不担心我吗?我可是在雪地里埋了三天才被救出来的啊。”
雪崩被埋?
傅嘉年还真是说谎说得多了,连自己都骗过去了。
指尖无意识抚过平坦小腹,她扯动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:
“傅先生命硬,自然逢凶化吉。”
说完,庄苒苒抬眸,终于看清了傅嘉年怀里女人的模样。
白皙的皮肤,高挺的鼻梁,一双清纯的小鹿眼里满是挑衅。
原来是最近娱乐圈势头很猛的新晋小花——江千柔。
看来最近很得傅嘉年欢心,这还是他第一个带回家来过夜的女人。
庄苒苒没再理会二人,身上湿透的衣服让她很不舒服,转身回了卧室。
“庄苒苒,你别后悔!”
傅嘉年一拳打在沙发上,震得他虎口发麻。
吓得江千柔惊呼出声,纤细的胳膊抚上他的后背。
“嘉年哥~别生气,嫂子不在乎你,我在乎。”
傅嘉年瞥了她一眼,没再说话。
片刻后,他平复好情绪,心里却升起一丝异样。
以前,庄苒苒每次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,都会露出受伤的神情,总能轻易挑起他心底隐秘的快意。
可现在,她却视若无睹,连一个眼神交汇都不愿施舍,冷漠得竟让他莫名有几分心慌。
傅嘉年想冲上前问清楚却被江千柔紧紧抓住。
“嘉年哥,你总拿这套把戏消遣嫂子,她早习惯了。”
“这次不如我们玩票大的,看她还能忍到几时?”
说着,她朝男人眨了眨眼。
沉默良久,傅嘉年阴着脸点了点头。
......
蒸腾的水雾刚从肌肤上消散,庄苒苒换上睡衣躺进被窝里。
敲门声骤然响起时,江千柔娇滴滴的声音穿透门板。
“姐姐,嘉年哥说......穿你的睡衣才够刺激呢。”
她知道,江千柔是故意挑衅。
被子里的手指狠狠攥住床单,她把发烫的脸埋进被子,不再去听。
谁知下一秒,门锁转动的金属声传来。
江千柔朝她扬了扬手中的钥匙,满脸得意:
“姐姐,这是嘉年哥的家,你不会以为不开门,我就没有办法了吧。”
“出去!”
庄苒苒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,强烈的屈辱感袭来。
这栋别墅里的每个人,都在提醒她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囚徒。
可江千柔置若罔闻,自顾自打开衣柜,樱桃红的指甲划过一件件丝绸睡衣,嫌弃不已。
“这么素净的款式......”
尾音拖着绵长的嘲讽,“难怪嘉年哥说你在床上就像条死鱼呢。”
话音未落,少女突然扯开浴巾,赤足踩上冰凉地板。
“与其穿你的旧衣,倒不如让嘉年哥看看~”
她故意贴近床沿,发梢扫过庄苒苒僵硬的脸,“鲜活的玫瑰,可比枯萎的野草迷人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