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在线阅读
情中，我慢慢收敛了笑意，一字一顿：“草你妈，死肥猪。”
我原本真的只是想要赚个送货的辛苦钱，没想怎么样，但那是他逼我的，那一脚太疼了，嘴里的血腥味也太重了，刺激着我眼球充血。
我拿出后腰上别着的小刀，刺向他腰间时将攥在手里的砂糖尽数洒了上去。
富商没来得及暴怒，就一头跌进欢愉的怀抱，他鼻子吸了吸，脸上开始出现癫狂的笑，最后兴奋到几度翻起了白眼。
趁他放松，我割了他的喉管。
他的钱袋，手上的玉扳指，嘴里的金牙，就连他身上的衣服，都被我扒了个干净。
除了银钱之外，我将所有东西都扔在了路上。
回到青楼前，我来到小溪旁洗掉了衣服上的鞋印和血迹，穿着里衣将湿漉漉的外衫搭在树枝上。
那是我第一次杀人。
可我并不害怕。
我脸上的血迹都没擦，月光下一遍一遍的数着手里的银子，心里想的就是这些钱够买玉簪了。
入夜的风带着刺专门往骨头缝里钻。
我的冷后知后觉，在看到玉簪碎成渣子之后，才像是龙卷风一样呼啸而来。
我想着没关系的，我还剩一些钱，如果这个玉簪她不喜欢，那我再去买新的，买她喜欢的。
生辰嘛。
总是要开开心心的才行。
富商的死讯在第二日传来，坊间都在说是他使用砂糖过量，身上值钱的东西都被乞丐抢了去。
所以，我更不可能承认是我杀的富商。
我怕她觉得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犯，怕我畏惧我觉得之前教我的深明大义全都学到了狗肚子里。
可我又不想骗她。
我喉咙发涩，下巴绷的紧紧地，好像我不认错，我就没错，她一定看出了我的强装镇定，但我此时完全没意识到，语气一如往常：“是我赚的。”
“我现在长大了，可以赚钱养你了。”
“姐姐，你—”话音还没落，一记重重的耳光扇过来，我的脸侧到一旁，顿时觉得火辣辣的疼。
琼栀却像是天塌下来一样无助又慌张，她的眼睛死死盯着我，唇瓣几乎要咬出血：“我是不是跟你说，不许碰砂糖！”
“你当时已经答应我了！”
“你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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